其余人高悬的心都在此刻放松下来,他们甚至没有去深究闻澍寒与姜父分别是什么血型。但随即姜家人又被姜心的这声“妈妈”夺去注意力。
原主是被闻家工人以及闻家的钱养大的,叫闻母一声“妈妈”说得过去。姜母只是生育原主,未尽其他责任,听到这声称呼,反血气上涌,双眼微微泛红。
好在她还有个女儿,伸手拽住失控的她,若不然这段淡如烟丝的母女情只怕再也无法挽回。
“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我也好叫人给你安排。”闻母很自然让姜心挽上她的手臂,看似责怪地说。
经对方此言,姜心方记起闻家在明功南医院是有投资的,可以说原书里有名字的企业几乎都有被闻家投资,能成为全书首富不是理由,这样的投资眼光与手段是姜父望尘莫及的。
“澍寒他这么大的人了,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能够做主。如果能帮就帮点的,肝这种器官还能够再生的。”
闻母说得很轻松随意,其实她先前也为闻澍寒那番话担惊受怕着。对于这个无法亲手带大的小儿子,她是很放纵宠溺的,哪里能容许他真的做这等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
但闻母对姜心悦也是亏欠良多,尤其听说到小儿子说对方在姜家的遭遇,她更加没有出声阻止的理由。她是个体面人,纵然看不上姜家的处事做派,也只能退步隐忍来弥补过错。
“还有啊,你感冒没好,还在吃药,怎么能做手术呢。”
“啊,是哦。”姜心看似为难地挠了挠脑袋,其实她就想以此为借口不去检测,哪知刚打呵欠,就有人递来枕头。
闻母、闻澍寒待姜心都是极好,对待姜家人也保持着体面的风度,但闻家里还有闻渊寒这个不讲情理的人。不管对姜家人还是他名义上的未来弟媳,他都没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