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佑靠坐在龙位之上,宋羿岔开两腿跪坐在他的怀里,两只膝盖被椅子卡着并不舒服。他向前动了动,两个人的身体便贴得更近,擦摩间几乎见了火。
宋羿急不可耐,呼吸愈发快了。他伸手向下,摸到了朱启佑的腰带,熟练地拆开。正待探向中衣之内,朱启佑按住了他乱动的手:“陛下背过身去,臣抱着你批折子可好?”
宋羿甩不开手,瞪了朱启佑一眼,嗔道:“成何体统!”
朱启佑“噗嗤”一乐,两手提举这宋羿的腰,竟真将人转了过来。
“陛下且低头,瞧瞧你如今的模样,可还知晓‘体统’二字如何写,便写给臣瞧瞧?”
宋羿的脸色渐红,忍不住喘息出声。朱启佑一只手仍控着他,另一只手取了毛笔沾墨,递到他的手里。
宋羿的手不住抖,很难控笔。朱启佑咬住他的耳朵,用牙齿轻轻磨得他痒痒的:“陛下为何不写,是臣服侍得不好么?”
宋羿被他吹得后脊一凉,肩膀不自主地耸了起来,勉强落笔。那自写的自然是歪歪扭扭,差强人意。“體”字比划繁多,宋羿的手仍抖着,稍有不慎便将比划黏在一起。他不得不凝神,稳住身心将将写完,却不料最后一笔时朱启佑突然加重了力道,那一横便斜斜地挑了上去。
眼见废了一个字,朱启佑又不动。宋羿幽怨地回头瞪了朱启佑一眼,奈何身体掌控在他的手中,不得不屈服继续写。朱启佑见他乖了,手中自有回应。那“統”字刚写了一半,身下却有狂风骤雨。宋羿失神地停下手,两腿不自主地向外岔开,朱启佑便也停了手。直待宋羿勉强动了笔,他才继续侍候。
那“統”抖得愈发厉害,到得后来,宋羿只觉得半身酥麻无力,手臂更是无法自控。他的身子向前弹了弹,被朱启佑一把勒住了腰,只得半趴伏在朱启佑和御案之间,身子抖动得如同糠筛一般。最后那一笔“勾”写成了水波纹,收笔汇集为巨大的墨点。
随后,毛笔的软尖被压得弯折,在纸面上压出一条发干的印记。宋羿也脱力般栽倒,面叩在御案上,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理智回笼后,宋羿睁开眼,瞧见的便是歪歪扭扭的墨痕。
“这回该走了罢?”
“帝王无情啊,”宋景昕伸手将他捞了一下,扯回怀里抱好,伸到里衣里面揉他的肚皮,“用过就赶人?”
宋羿正了正神色,低头瞧见鼓囊的衣袍,别开眼:“朕要处理公务了。”
“公务啊?”朱启佑凑头过去,胡茬擦过宋羿的耳垂儿。
宋羿脸色又红,他咬了下唇,仰头躺倒在朱启佑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