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珹抿了抿嘴角，解释道：“不是爸，是爹。小敏。”

沈卫清这就明白了，跟他没关系，所以又继续埋头吃饭。

顾连敏咽下米饭，端起茶水灌了一口，紧张问道：“啥意思，大哥？”

姜糖转了转眼睛想到什么，突然恍然大悟，“该不会是娘？”

顾连珹看着她点头，“对。”

徐静芳这几年定居在海市，一方面海市的教育资源确实比曲江县优越太多，小五小六能得到更好的教育；一方面顾连容和知青乔明月结婚后，没一年就生了个孩子，徐静芳想着带两个也是带带三个也是带，于是就干脆留在了海市。

“不过我怎么没在电话里听娘说过啊？”姜糖和徐静芳经常通电话，从来没听她提起过这方面的事。

顾连珹沉默了好半天才道：“我也是回来之前才知道的。”

姜糖喃喃道：“那娘这瞒得挺紧啊。”

“……不是。”顾连珹艰难道，他娘压根就没打算瞒着，但他也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过。

最后是徐静芳实在看不过去，叫老三跟顾连珹通知的。

姜糖眨巴眨巴眼睛，“没瞒着啊，那你咋不跟家里提呢？”

顾连珹：“……”

沈书淮悟了，一点面子也没给留，直接说道：“那他也看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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