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司马卓君,只愿玄兔传话。
待得及笄年华,凤冠轻挽青发。
谁言浮生如草,无惧岁月催老。
我与诸天祈祷,一世尘缘不了。
写完之后孔煜仔细将这首诗贴身放起来,这是他此生唯一没有抄袭的诗作,原来感情所至才能真正写出自己的诗,今夜注定无眠,天已转亮才渐渐睡去。
第二日清晨,孔融等人要入州牧府邸商议借兵具体事宜,却迟迟不见孔煜起床,孔融大怒便闯进孔煜卧房,只见孔煜双眼乌青六神无主,孔融不禁大怒,怒骂孔煜引得张辽等人赶紧前来,孔煜见孔融真的发火了,赶紧收拾得体,但终归是提不起一丝精神,与往日孔煜判若两人,孔融见状又要发火,可张辽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悄悄对孔融说:“老爷,昨夜二少爷悄悄溜出酒宴许久,回来后就成了这样,难道是碰到了什么鬼神,才至如此失魂落魄!”
孔融也是一惊,今日孔煜确实反常,东汉的神鬼学说也是一种文化,即便是孔融这样的大儒也对此深信不疑,况且又是自己的儿子,所谓关心则乱,两人一阵嘀咕昨夜细节,又想起昨夜起夜时,孔煜卧房烛光忽明忽暗,更是担心。孔融忙问孔煜:“煜儿,你且说,昨夜你离席外出可是碰见什么人了!”
孔煜,一听脸上带着微笑,目光呆滞带着回忆说:“是,偶遇佳人!”
孔融眉头微蹙,继续问道:“她可曾对你做过什么?”
孔煜还是那副好死不死的表情说道:“她偷走了我的心!”
张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孔融,孔融也是大惊,对于此鬼神之道两人没有丝毫办法,在一旁嘀咕商量办法,一个侍卫突然发声:“老爷,张将军,我在家乡时曾听村里老人讲,女鬼惧盐,只要将重盐溶于水中饮下,吐出腹中黑水,鬼怪自会离去!”
孔融和张辽一听,也没有其他好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命其准备盐水,孔融亲自端着盐水送到孔煜面前,孔煜依旧迷糊,接过就喝,咕咚咕咚几大口进嘴,孔煜突然觉得不对,咸味强烈刺激让他嗓子极为难受,一阵咳嗽,瞬间清醒,赶紧将口中未下咽之水吐出,回头看着孔融几人期待的看着他,有些生气道:“给我喝的是什么玩意,要毒害我不成。”此时传来张俭府中下人来告知马车已备好的声音,孔煜先行出屋,看着表情怪异原地站立不动依旧盯着他的孔融和张辽,说道:“今日你们着了什么魔,还不快走,站在那看我作甚!”说着摇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离去了。
孔融和张辽对视一笑,开心的说道:“嗯,有效!”赶紧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