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莱尔就变成了这里的常客,来的时候也不再用自己那张脸,后来还买下了这所店铺。
只不过每次点的菜口味都很奇怪,要么是特别酸,要么是特别苦。
整得老雌虫到现在也不能理解他的口味。
回忆绵绵长长到现在,勒库里叹了一口气,看到莱尔辣得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脸颊红的像是被几个强壮雌虫扇过一样。
勒库里:“……不能吃还吃?”
莱尔没理这句话,他眼眶通红,上下两片嘴唇只要相互接触就会立刻黏上,伤口处也像是有一个被囚禁的凶兽不断向外冲撞,一跳一跳地泛疼。
他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的油渍,力气并不是多大,却还是刮掉了唇上的死皮。
“……有馒头吗?”莱尔声音沙哑。
“什么?”
“馒头,我想把碗里的辣酱吃了。”
莱尔乐呵呵地用手指指着空空的碗,呼着热气,汗都流下来了。
勒库里颇为无语:“别这么没见识,回来我盛一瓶给你带回去。”
“一言为定。”
“嗯。”
他掩唇咳嗽了几声,并不知道吃完特别辣的东西不能过于用力地咳嗽,结果嗓子越来越痛。
勒库里拍拍他的背,走到后厨倒了一杯牛奶出来。
“喝点牛奶解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