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默一听,也是,这话也有点儿道理。“也是,我爸再怎么痴迷钢琴,他要是真把你当女媳的话,就你这些年招猫逗狗干的那些事儿,他也早把你腿打折了。”
切,真有意思,说话就说话呗,内涵谁呢?就跟他自己没有黑历史似的。你一纨绔,熊到你爹妈都想销号重练的选手,换女朋友跟换衣服的,是怎么好意思说她追着男人跑的呢?
周风眠长出了一口气,“哎,这就对了嘛!你别听老周说啥,咱得看实际情况对吧。这个事情上,我妈比老周有正事,她不是说了嘛,不强迫,看咱俩相处,等咱们各自找到对象儿了,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是吧。冷静,千万要冷静,我跟你说,杀人是犯法的,吃人也不行,你以后能不能别用那眼神儿看我?怪瘆人的……”
行吧,你都这么说了,我暂且就这么信着呗。
最主要的,项默自己心里有数,她来,可不是为了谈恋爱来的,是要做任务挣积分的,最近才开始有大笔的积分入账,随着厂子产品下线,灵蚕丝上市,那才是积分大涨的时候,她可不能走。
但是这人心吧,就挺奇怪的。以前不知道有这事儿的时候呢,跟周风眠老在一块儿待着,合作无间的,也没多想。第一次进村的时候,俩人还在一个炕上住过两晚上呢,就中间挂个帘子,真没多想的。
可这会儿有那个事儿横在中间吧,在跟周风眠在一块儿,就时不时的会有点儿想法。再想想之前曾益跟她粘乎,周风眠那些行为,就老觉得,他是不是吃醋了啥的。
“不行,我可能需要冷静冷静了。”
项默意识到自己想法出问题了。
她倒是不怕看上周风眠,她又不是原来的项默,对于跟周风眠谈恋爱什么的,一点负担没有,也没有啥心理障碍,他俩无论是从血缘上还是从社会关系上,一点儿违反公序良俗的地方都没有的。她户口随项爸,周风眠随谷总,就是结婚都不用改户口去。
主要的问题第一个是周风眠咋想的,再一个,她只想挣积分,不想在做任务的时候分心。上辈子那么成功,家里长辈也不是没催过,她都没说结婚生子谈恋爱什么的,又没有皇位要继承,人生下来又不是为了繁衍的,谁也不能强迫谁非得结婚不是!
咋冷静呢?
这不是还有灵蚕丝的项目一直没有正式的启动嘛。
招娣姐俩一直跟着大师学习呢。
灵蚕洞现在也保护起来,不能随便谁都进去采茧了。
学了大半年,姐俩主攻的不是刺绣,而是长见识,和一些基础知识,比如对蚕丝品质的认识那些。最主要的是对现有织布方面的改进。村里要做的是布料的生意,可不是刺绣。学习得非常有针对性的。
再说了,又不是回来就不再学了,可以边做边学嘛。沈大师对灵蚕丝也十分的推崇,对项默这个扶贫的工作更是支持,项默亲自跑到基地来接招娣两姐妹的时候,跟她一说,大师二话没说,就派了门下大弟子朱英琴专门进山到现场指导。帮忙规范织布的工艺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