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一手撑在他的书桌上,微微喘着气,套裙修身的裁剪衬得她玲珑有致,而那对杏眼更像是含了水,注视着你时,仿佛是注视着全世界。
苏钰臣不着痕迹地仰了仰身子,试图离她更远一些:“好好说话。”
温晴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只当他是闷骚,她咬着粉唇,柳眉轻颦,像是有无限的委屈:“苏总,我想、我想请假!”
她生得漂亮,也足够聪明,自然知道这种时候一味地粘着他只会适得其反,上眼药这种事,当然要慢慢来,可不能着急。
就如同当初那样。
果不其然,男人寒眸一凝,道:“给我一个理由。”
她朱唇微张,像是要说什么,眸中蓄起一层水雾,此番强忍着泪水的模样,配上那张娇俏清丽的脸,端的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她背过身去,匆忙的擦了擦眼泪:“没、没什么,就是身体不舒服了。”
“身体不舒服?”他拧着眉头反问,“我可以请私人医生,没有别的事就不要随意请假了。”
像被他的语气伤到一般,女人染了几分哭腔:
“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怎么能这样!”
“这样?”
清清软软的嗓音传来,不轻不重地敲在某人的心弦上。
女孩站在不远处,没有人比她更适合纯白的连衣裙,吊带的设计衬得那精致的锁骨愈发让人移不开眼,她笑意盈盈地走来,裙摆在纤细的脚裸边开出一朵朵白莲。
美得温柔无害,清丽绝伦。
“这样是怎样?”女孩像是好奇地随口一问,慢吞吞地歪了歪头,看向苏钰臣:“也许我出来的不是时候?”
她置身事外一般的冷漠,叫苏钰臣心口一跳。
温晴匆匆擦拭眼泪,紧张地攥紧了衣角,“苏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言外之意,可不就是说她苏洛洛是多余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