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拍了惊堂木看向陆娘子:“你可还有话说?”
公堂内再次安静下来。
被陆淮不带一丝温度的眸光盯着,陆娘子头皮一麻。
她大概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愿意为周思安作证,脸色难看了起来,说话也吞吞吐吐:“我,我亲眼看见这下堂妇勾搭我家男人,岂能有假?”
“可有证据,或证人?”陆淮目光落在三人之间,仿佛能洞察一切。
陆娘子心中一乱,当即跪在地上:“大人,我与陆子烨成亲数载,为陆家尽心尽力,只求家和万事兴。可陆子烨成日逗留在外,就连前几日我生病,就连问候也不曾有。”
当初成亲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着实是心悦陆子烨的。
陆子烨人是风流了些,可是长相英俊,即使性格稍微不着调,在未出阁的女子眼里也成了潇洒倜傥。
她娘家先代曾出过武将,规矩条列不如陆家多,为了养出读书人,家中女子自幼便学识字,通读经书学了不少道理。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句便是她喜欢的。
“我本以为嫁了人便能求得举案齐眉的生活,谁料道会落到这般田地。”陆娘子双眸泛起晶莹剔透的泪花,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仰天把眼泪收回去。
见此,周思安眸光一顿。
虽然穿过来的朝代历史上并没有记载,但这里女子的地位确实和男子不对等的,不得不说,陆娘子能有这样的想法思想着实很让她震惊。
其实想想几个月前她还在为谈了七年的男朋友出轨而买醉,喝的一塌糊涂,颓靡不振许久,临近毕业简历还没开始投,当下真感觉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