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孟青烟好说歹说曾经也是陆家的媳妇,既知道玉佩是孟青烟送给周思安的,如若能解释清楚陆淮便多半不会为难。
不聊便不聊吧。
其实周思安猜不透他是何意,也不再猜,干脆慢条斯理地喝了三盏热茶,偶尔指挥者忙活的小厮,时不时上前指点一二,小半个时辰过去,门口终见到橘色身影。
趁着陆淮还未瞧见,小跑过去,周思安把孟青烟拉到一旁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理了理额前的秀发,孟青烟满不在意地耸耸肩膀:“我离开陆府走的急,看到值钱的就拿,也没在意,拿错了也正常。”
周思安:“……”
“大哥没为难你吧?”在陆家孟青烟便称呼陆淮大哥,当下也没想着改口。
自己当初为何瞎了眼找孟青烟这个不靠谱的人合伙?周思安无语地摇了摇头。
孟青烟朝陆淮的方向看了眼,不解道:“他何时这般小气了?一个玉佩也亲自来讨。”
“因为这是先皇钦赐的玉佩!”周思安恨铁不成钢,咬牙道:“你不清楚时哪里来的也敢随便送我。”
“……先皇?”孟青烟瞪大了眼睛,她看了看周思安,继而看向陆淮:“你是怎样做到让他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喝茶的?”
心平气和?周思安满脸疑惑。
顺着孟青烟的视线看去,男人身穿暗红色蟒袍,似乎并不在意她们的窃窃私语,神情淡漠,双眸波澜不惊,手上端着杯盖浮了浮茶水,视线在酒楼四处徘徊。
仅仅是坐着,就气场大开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