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安瞎猫装上死耗子,自觉赢得玄乎,见陆淮输的很平淡,等吃饱喝足后饮了些酒壮胆,才问道:“大人,包有金银的饺子比普通饺子要沉,你知道吗?”
“你说呢?”陆淮眸光深邃。
“嗯……”
周思安染上些许醉意,闯入他的眼眸,心头猛跳:“大人不会是故意夹给我的吧?”
“嗯,故意的。”陆淮替她挂上垂落的一缕头发,顿了顿问:“今日,还有谁来过?”
周思安怔住:“大人怎知还有人来过?”
陆淮看了她一眼。
周思安咽了咽口水,老老实实交代了:“孙家母子,来讨要先前送给我的地契。”
陆淮眉头紧蹙,顿了顿问:“他另娶,你可伤心?”
“大人,你问了和青烟一样的问题。”周思安笑了笑,嘴角勾起轻微的弧度。
孙其微的婚宴办的招摇,娶得是门当户对的刘家小姐,敲锣打鼓喜庆的狠,若不是身份不方便,她还真像前去凑个热闹。
才不会伤心呢。
“你若难过,”陆淮凝视着她,嗓音低沉:“大可不必强撑着笑。”
“大人你也太有趣了吧,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像他那样的渣男有什么好惋惜的,民女高兴还来不及。”周思安眉眼灿烂如星河:“现在独自一人,自由自在的岂不妙哉。”
当下的女子那个不是想着嫁个好婆家,安安稳稳的过完此生,陆淮还是头次听到这种说法,荒诞之余难免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