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耳朵,周思安含蓄的点了点头。
空气安静几秒,孟青烟像是表演舞台剧的变脸突然两眼弯弯,摇晃着衣袖鼓掌:“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昨晚陆子烨喝的神志不清,把他送回客房花了不少功夫,看来单独留下陆淮和周思安是真的留对了。
孟青烟如此想着,心里偷偷沾沾自喜,手上握起菜刀在周思安眼前比划:“老实交代,昨日发生了什么!”
周思安后退半步:“……好的。”
其实回忆并不是很清晰,周思安只记得当时酒意正浓,气氛尚好。
她不知为何就说了句:“陆,淮!陆大人你的名字很好听。”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陆淮仰头对着夜空:“父亲希望我知道,就像橘因水土不好长成了枳,万事其变,必有因。”
“我的名字也是父亲起的。”周思安想到现代周父周母,不免思念:“他希望我念家,平安。”
“思安,很好听。”陆淮声音很轻。
“多谢。”周思安轻笑,举杯畅饮:“我先干为敬。”
陆淮借着盈盈月光,看向女子清秀的侧脸,情不自禁地抿了下唇,嗓音低沉:“思安,你可知道,不经意冒出的思念最为磨人?”
“嗯?”周思安转过脸。
她或许是喝的醉了,视线里以隐约出现重影,觉得男人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在紧张。
陆淮拿起酒杯猛地饮了一口,说:“近日我总是忍不住的想起那晚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