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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郭总没喝酒怎么说醉话。您先回吧,等清醒了我们再谈。”林晚禾已经把你变成了“您”,手里拿着白菊花,走到后备箱,看着没有笑容的郭清,想把行李取出来。

陵园并没有人,两个守园把花店留下卖的菊花卖出去,就回到一旁下象棋了,四月的风很大,卷着黄沙一股股地吹着在后备箱对望的一男一女。

郭清举起手,无奈地笑:“我错了,这话我不说了,走吧!”

“以后也不准说。”林晚禾很认真地说,又补了一句:“不然咱们连朋友也做不成。”

郭清苦笑,点头说:“好,以后不提了。走吧,里面很大。”

不管墓地有多大,她一直记得她家人的墓在哪里。

林思云的墓前放了两束菊花,都已经败了,但花瓣还没干,应该是不久前有人来过。林瀚的墓,魏明丽……墓前也有花,墓碑被擦的干干净净,周围也没有杂草。

郭清知道林晚禾的姑妈在北京,他们应该经常来,看她默默不语,说:“我在路口等你。”林晚禾点头,坐在了墓碑旁边。

郭清走的远远的,取出一根烟,闻了闻味道,又放回了烟盒。

那丫头趴在她爸爸的墓碑上,在哭,很伤心。

他扭过身,把烟又倒出来,抽出一根,咬在嘴里,摸出打火机,点着,一口一口抽的很猛,原来觉得自己太穷,不敢说,也不敢主动,现在有钱了,还没怎么着就被拒绝了,想想也是,林晚禾这样的奇才,年纪轻轻就是机械方面的专家,在全球一流的军工企业做顾问,波士顿的娘家实力雄厚,一般的男人入不了她的眼,原以为在她眼里,自己是不同的那个,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她只是想帮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