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就像是一个捧哏,尽职地问道:“阿姐的心境怎么了?”
姜父晃了晃空荡荡的酒壶,话里说不清到底是对谁的失望,“犹豫,蜜饯做菜时,每一步都在犹豫。每一次的犹豫,都会错过一分火候,失去火候的菜,那还有味道可言?”
“爹爹,你喝醉了。”
姜糖心道在这听你胡扯,我还不如去佛堂陪娘亲念经。前面还说阿姐做菜的味道不会有变,现在又说没有味道可言,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除了喝醉,姜糖也找不出合理的理由去解释,起身准备叫两个下人把姜父架回去,免得他喝醉酒走不稳,摔着自己。
谁料姜父突然指着姜糖道:“你啊,不行的……”
姜蜜面色一怔,透过姜父,好像看到前世刚入宫时,被那些自诩是前辈的老人刁难说她不行的景象。
“你刚才说什么?”
佛堂内,姜糖如愿以偿,陪着姜母一起念经。
只不过,姜母把姜糖的脑袋当成了木鱼。
姜母敲一下,姜糖的身形便矮一寸。
“出去一趟,真是长本事了,都敢和你爹爹动手了!”
姜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姜糖,开始数落起来,有谁知道她在听到下人来报,说二小姐和老爷在凉亭打起来的时候,她是什么心情。
幸好姜蜜及时赶到。
一个送回房醒酒;一个送到姜母这里反省。
姜母:“你怎么能和你爹爹动手呢?”
“我没动手……”姜糖表示自己比窦娥还冤。
她当时一时气急,失了控,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死死拽起姜父的衣领,勒得姜父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