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静!”姜伯公的拐杖「咚咚」地敲了几下地面,心里怨恨姜湖的莽撞,让他失去了先机。
姜伯公指名道姓道:“姜鹏,数日前,我收到一封来自江州好友的书信,说是你那闺女……”
说到一半,姜伯公幽幽地看了姜糖一眼,默默把话说的更严谨了一些,“你那个大女儿做出侮辱门楣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这一次,姜伯公也没有把话说透,还把自己情报来源说的有理有据。
“爹爹,侮辱门楣会挨板子么?”姜糖一脸担忧的模样,小声地问姜父,却也让其他四人听得清清楚楚。
姜湖再一次抢话,斜着身子坐在太师椅上,幸灾乐祸地翘着二郎腿,“挨什么板子啊,敢和人私奔,就该直接让人绑了浸猪笼!”
姜伯公气得恨不得拿拐杖敲打他一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自己的计划全被他打乱了。
姜湖不及姜海行事稳妥,也不及姜河贴心孝顺,可谁让这是他唯一的亲曾孙呢……
姜伯公呼呼地喘着粗气,只能忍着。
姜糖再一次反驳:“我阿姐明明是去学艺,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私奔了?”
姜湖晃着二郎腿,嘴里吐着瓜子皮悠哉地说着风凉话:“打着学艺的幌子私奔,伯父可真是教了个好女儿。”
姜父的心思千回百转,这一行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姜伯公自入座后,并没有多加约束姜湖的无礼行为。
要么,姜湖的行为是被默许的;
要么便是姜伯公的心尖宝,在乡里横行霸道惯了。
姜糖还想继续与他争论,姜父出言制止,“够了,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