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不知道姜母所为何意,可一想到自己轮休所去的地方,“那个……夫人,二小姐,小的不好意思说……”
姜母还在想着下人口中不好意思说的地方是哪时,姜糖却翻着白眼摆着手,让下人先下去了。
“娘亲,他们要去的,无非也就那么几个地方。”姜糖伸出手指,一个一个个姜母列举。
“有钱的去花楼喝酒;想发财的去赌馆赌博;没钱的那些,应该不会错过在江州的日子,肯定会借此游玩一番。”
“而且,我已经先派人去这些地方蹲守了,一有情况,马上汇报。”
最后,姜糖又说出了一个重磅消息,“太伯公肯定瞒着我们在江州有其它的落脚处。这一次,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得到我们想要的答案。”
姜母捂着作痛的额头,对以后的日子十分忧心,“现在,就看是谁先撕破脸了。”
姜母做好了与姜伯公撕破脸的心里准备。但没想到,这一刻,会来的如此之快。
晚上的接风宴,姜父特意找了江州能叫上名的乡绅,给姜伯公作陪。
酒过三巡,姜伯公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关心起姜蜜的额头上为何绑着一块头巾?
因为男女有别,姜母和姜糖姜蜜被安排在后院,并未上座,可姜伯公偏偏当着众人的面提起这事……
姜父敬酒的手颤了一下,杯中的酒水洒出大半,“两个孩子打闹时,蜜饯不小心磕碰了一下,额头上留下了淤青,所以就用头巾遮掩住。侄孙在此多谢伯公关心。”
说话间,姜父端起酒杯,就要敬姜伯公。
酒还未入喉,姜伯公阴恻恻地看了姜父一眼,“据我所知,事实恐怕并非如此。而且,姜蜜的手听说也因为这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