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身后的汪凯乙此时此时还在汪父的底线上不断踩踏,“三弟莫不要被她骗了!万万不可随她心意,肆意妄为!”
汪父不想在和他们理论,抱起汪半夏,便要起身离开,却又发觉手心温热。
定睛一看,满手血渍,而汪半夏的素色衣裙也在不断的晕染开了,犹如黄泉之岸的彼岸花开,刺痛了汪父的双眼。
“管家,送客!”
话罢,汪父抱着怀里逐渐失去生气的汪半夏快步离去。
后面的汪凯乙不死心,还想阻拦,王凯甲和汪凯戊合力把人按在了座椅上。
“闹够了没有!”王凯甲动了怒,镇住了汪凯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姜家做了什么交易!”
留下了一句大家都能听懂的话,王凯甲来到老族长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胳膊问道,“老太爷,您说这事怎么办?”
老族长侧着耳朵,声音特别响亮,“啊?你说柿子怎么拌?当然用糖拌了,一定要凉拌!”
王凯甲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算了,都回去吧。”
话音未落,老族长立刻站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大声嘀咕,“早该走了,来这一趟到底是为了谁啊!”
为了谁?
他们聚集在这,当然是为了自己,若真的为了他们的侄女,早就带着人打上姜家了。
待姜海病好后,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汪家集全族之力,让姜伯公一支在晖州寸步难行,最终灰溜溜地举家搬迁,不知到了何地。
汪家报了案,姜湖成了通缉犯,不知逃向了何处。
“伯母,你就告诉我半夏去了哪里吧,我求求你!”姜海跪在地上磕着头,亦是祈求亦是赔罪。
汪母背过身,不想看见关于姜家的任何人,那怕身后之人曾是被当做半个儿子的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