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记得姜鹄为什么只能当二把手吗?”徐氏话里的意思耐人寻味。
徐鹏回忆起以前的旧事,想起了原因,“姜鹄他好像吃不得海产,是吧?”
“所以,哪怕他在菜式的厨艺都比得过季候,但也只能当个老二。”
但也是因为「胜之不武」的原因,只要姜鹄和季候的意见不统一,季候便觉得姜鹄是在针对他。
“姜老二怎么吗?”换好了衣服,徐鹏又开始哄弄襁褓中的幼子。
“小心他又尿你一身。”提醒了一句,徐氏连忙把孩子抱起交给奶妈,让她带出去。
屋里没了外人,徐氏的态度一转,神情一冷,转身坐在凳子上,凉凉道:“我就不信你心里一点数没有!”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去外面看看了。”徐鹏整理着方才又弄乱的衣襟,没有正面回应徐氏的话。
徐氏暗暗摇头,目光死死盯着徐鹏,势必要得到一个答案。
最终,徐鹏妥协地叹了口气,陪着徐氏坐在另一侧的凳子上,双手捂脸,耷拉着脑袋,“你让我怎么办?或者说你想让我怎么办?”
对徐鹏表现出的脆弱,徐氏并未心软,“你果然知道他们做的那些事情!”
“先是把人拦在正门外,如今又害了姜鹄,那个御厨的位置就这么重要吗?比你与干爷爷的情分还重要?”
“夫人!”徐鹏皱着眉头唤了一声,语气里说不清是恼怒还是无奈,“干爷爷把我带进御膳房,我就一直等着今天,这么多年,我费心费力,孝敬上面的,收拢底下的,如今全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你要我如何甘心?”
徐氏明白他的苦,可是,再继续放任他,到时候恐怕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干爷爷说过了,只要你随他姓,这一切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