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加工坊内再无一份食物,毛团才回到张晨雨身边,看着他良久,最后挤在他的臂弯里入睡。
张晨雨不安稳的睡了一夜,醒来浑身酸痛,最痛的是后背,其次是手脚,动一动都难受的不行。缓了好一会,他才艰难的从趴躺在地变成坐起。看到身边的毛团,昨天湿乎乎的毛团,经过一晚上已经干了,毛蓬蓬的,看着还挺可爱。
艰难的站起来,抱起轻了一些,但还是分量十足的毛团往加工鼎走去。
他发烧了吗?总感觉今天的毛团比昨天还暖。
毛团太重,抽不出手测自己的额温。想到在这个没有医生,没有草药的地方,要真的发烧了,那不是离死不远。说实话,不说爷奶的遗愿,作为一个普通人,他怕死。
他没发现,被他抱得头朝下的毛团眼睛是睁开的,并且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他终于艰难的把毛团搬到了加工鼎处,想象着一手开鼎盖,一手抱毛团的难处。便把毛团放下,把鼎盖打开,再把毛团抱起来投进去。
一股无形的阻力阻挡了他,疑惑间,他看到了毛团圆溜溜的大眼睛。
难道活的不行?可加工坊的材料要求里,也没说活的材料不能用。随后想到,既然是活的,有温度就正常,所以他没发烧。
这么想着,就见鼎上飘出一行字。
智慧生命不可作为原材料。
智慧生命?毛团?
“你好。”他下意识的打招呼。便听到毛团冲他软乎乎的“嗷嗷嗷”叫了好几声,语调起伏,似乎是在跟他说话。
毛团也确实在说话,问的是。“你在做什么?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