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你怎么称呼啊。”“你的名字叫什么啊?”“你有名字吗?”
他换了好几种问法,也用了自我介绍,再问的方式,可是崽崽全程只回应了“咪咪”。
他换了个目标,找第二大的崽崽,就是那只比嗷小一半的崽崽。外形跟雏鸟非常像,看着就是大了好多号的雏鸟。也用了问小猫崽的方式问了这只崽崽,然后这只崽会喊他雨,然后就是一堆的“啾啾”。
又问了几只崽,结果都一样。
后面,他留心观察了下。白狐狸喊嗷,发的是“嗷”的音,跳喊嗷,发的是“啁”的音。嗷喊白狐狸和跳,发的都是“嗷”的音。
到这里,他基本可以肯定了自己的大胆猜测。这里的智慧生命是真的没有形成独立的语言,他们的交流依靠的是相处久了的默契。就好像雏鸟,饿了就“啾啾”叫,相处的久了一听到“啾啾”声,他就知道该喂雏鸟了。
为了进一步验证这一猜测,这一整天,他有事没事就去找白狐狸。“小白,让一下。”“小白,这是壮壮草,要单独放。”“小白。来把草搬上车。”“小白。推车回加工坊。”
晚上,分配好加工产品,他喊:“小白。”
懒洋洋躺着的白狐狸猛地抬头看过来。
看,这就是所谓的熟悉的默契。白狐狸听小白听得多了,就会自然而然的对两个字有反应。“这堆是你们的东西,还有这个架子,和跳过来搬过去吧。”
白狐狸和跳没有听懂,但看到他的手势,想到嗷早上说的拿草换吃的,觉得这应该就是草换来的食物,就像早上一样,搬去和他们的食物放在一起。
“啾啾。”雏鸟在喊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