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怜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苏蕉一个激灵,一巴掌想要扇过来,一下被宴怜握住了细瘦的手腕。
好香啊。
宴怜控制不住的想。
他茶褐色的眼睛隐约蒙上了一点欲望的嫣红,他直勾勾的盯着苏蕉,像是濒死的鬣狗盯着一块长生不死的神仙肉。
苏蕉:“松手——”
苏蕉眼尾红了:“疼!”
宴怜微微松了劲,却没有完全放开。
他直勾勾的盯着苏蕉,缓缓用牙齿咬掉了另一只手的真丝手套,他松开牙齿,昂贵的手套轻飘飘落在地上。
他露出了一只瘦白修长的右手。
这双手握着的刀,割过人类虚伪的皮囊,切过白鼠软糯的毛皮,绞过罪人的肝脏,现在却钻进了少年的单薄的衬衫里,抚上了细腻的皮肉。
细腻的,战栗的,诱惑的触感,与他想象中一样美好。
苏蕉被他冰凉的手冻得一个哆嗦,疯狂挣扎:“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特码要什么证?!”
下一刻,他被宴怜用力裹在了怀里,那雪白的手向下探去,在苏蕉的裤兜里摸到了一张卡片。
宴怜舒服的眯起眼,淡淡说:“身份证。”
他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瞧,身份证上写着——
【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