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怜给他涂药包扎,手法很是精细温柔。
但从消毒到涂药膏,苏蕉还是隐隐作痛。
苏蕉皱着眉头,忍不住说:“你轻点,疼。”
昏暗暧昧的灯火里,少年薄唇微抿,眼里敛光,皱眉不舒服的时候,抱怨声很软,带着点小猫撒娇的味儿。
宴怜茶褐色的眼睛微深,他喉结滚动一下,动作更轻了,很快处理好了。
他握住了苏蕉的手腕;
少年手腕细瘦,一把握住,仿佛透过柔软的皮肉血脉,握住了瘦白的腕骨。
宴怜眯起眼睛,舌尖舔舔虎牙,笑着说:“娇娇的手真小。”
他亲昵的接近他,空气的温度缓缓上升。
苏蕉想后拽回自己的手,谁知用力过猛,对方顺势而倒,反而把他压在了床上。
氛围光在此刻暧昧,勾出两人纷繁的光影。
宴怜轻轻啄吻吻他的手腕,嗓音微哑:“娇娇……”
瞧着宴怜逐渐变深的眼睛,苏蕉开始慌了。
他吻的渐渐往下,语气也渐渐轻柔危险起来:“我不喜欢你靠近哥哥……”
他咬住了苏蕉的手腕,虎牙深陷——
“咝……”
苏蕉扑腾起来,又被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