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蕉:“……”
苏蕉就看宴怜慢条斯理的戴上白手套,打开一边牛皮的双开柜,从里面捞出了一把被冻得冒寒气的手术刀。
苏蕉这才发现那个大的像衣柜一样的双开柜居然是冰箱。
而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是——里面摆着的不是食物,而是各种各样苏蕉不认识的手术刀。
宴怜却似习以为常,用戴着手套的手,把橘子放在有着红眼白兔子的精致餐盘上,刀锋缓缓向下。
手术刀缓缓的切开橘子的表皮。
明明是非常圆润,汁水浓郁的橘子皮,在那锋利又稳的刀锋下,没有丝毫汁液溅出来。
苏蕉眼睁睁看着橘子被手术刀细致的拆了皮,一瓣瓣分裂后,橘络也被一点一点抽丝剥茧。
宴怜的动作如同优雅的医生,在对待一场严肃的手术。
又如在阴冷的地下室,悄悄剥开美人皮。
明明是看宴怜剥橘子皮,苏蕉却莫名脊背发冷。
橘络被剥下来后,苏蕉忍不住想说好了,谁知还未来及开口,宴怜又下刀了。
透亮裹着果肉的嫩皮也被沿着纹路拆解开来,露出丰满的溢出汁水的果肉。
他将果肉分割成大小均匀如糕点的方块,插上牙签,拿起一块,“好了。”
“我做到了。”
“现在,”他眯着眼,语气软的像在撒娇,“娇娇可以给我一个吻了吗?”
苏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