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母亲才托他照顾好阿怜。
“哥哥不回答我……”宴怜睁大了眼睛:“是不在乎阿怜了吗?因为娇娇更好吗?”
“我们是兄弟,”宴无咎:“他只是个外人。”
“他不是外人。”宴怜忽然笑起来,“他是阿怜最可爱的兔子啊。”
宴怜温柔又病态,说着呓语一样的话:“阿怜要把可爱的兔子剥掉软软的皮,在里面塞满棉花,做成可爱的棉花娃娃,永远永远在这里陪伴我。”
宴怜又陷入了无意义的自语起来。
对此,宴无咎本已习以为常。
但他忽然想到了宴怜奇诡的屋子,和宴怜那双常拿手术刀的手,以及……一件几乎被他遗忘的往事。
宴无咎的心脏微微鼓动起来。
他忽然意识到。
也许,宴怜并不是在开玩笑……
宴无咎面上却没什么反应,把宴怜慢慢哄睡过去。
他对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宴怜的情况稳定下来,不再犯病了,也没再提苏娇。
再见宴怜的时候,他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并且准备去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