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神奇的是,宴怜什么也没做,反而对他嘘寒问暖的,热情又黏人。
晚上甚至要和苏蕉睡在一起。
但被苏蕉强烈拒绝了。
“蕉蕉明明说喜欢我的。”
宴怜控诉:“喜欢的话,为什么连床都不让我上呢。”
他控诉的理直气壮,委屈的明目张胆,仿佛一夜之间就忘记自己曾经对「苏蕉」做下的一切。
他肆无忌惮的践踏他,侮辱他,嫌弃他,毁了他,还要杀死他——但转眼又可以若无其事的说喜爱他,倾慕他,他仿佛失去了愧疚心,也未曾有羞耻心,仿佛这个世界都是围绕着他转的。
可是,凭什么?!
苏蕉蓦地从心底,窜出了一股怒火。
这怒火以勇气为燃料,第一次烧穿了畏缩与恐惧。
“你说的对。”苏蕉忽然笑了:“苏蕉喜欢过宴怜。”
在悠悠众口里。
在无数人的羞辱与嘲笑里。
在癞的痴心妄想里。
苏蕉幽幽的,“但那是苏家的苏蕉,被扫地出门的苏蕉,可喜欢不起高贵的宴怜少爷。”
宴怜的身体微微僵住。
但他很快就笑起来,若无其事的说:“原来是这样,蕉蕉是害怕喜欢我,被我报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