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说了啊。”苏蕉偷偷瞄了一眼微笑的宴怜。
宴怜微笑弧度更大,刀子插进肉里,“说。”
……
苏蕉立刻说:“我听说x县受了泥石流灾害。”
宴怜表情微微一顿。
“他们穿着很破的衣服,孩子也只有小小一点,青壮年都去打工了,屋子什么的都被泥石流冲塌了,x县靠北,冬天那么冷,他们晚上都没有地方住……”
少年一脸食不下咽:“天呐,你简直没有看到,他们过得有多么痛苦……”
苏蕉把叉子放下,难过的说:“他们那么难受,我居然还在这里吃鸡。”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苏蕉努力让自己表演的非常夸张——但不知道是不是太夸张了,苏蕉总觉得宴怜好像愣住了。
苏蕉:“。”
是不是他演技太浮夸了。
苏蕉决定收敛一点,他用力咳嗽两声,压低声音,用悲伤的语调说:“怎么可以这样呢……”
宴怜一点反应也没有。
苏蕉:“。”
气氛渐渐尴尬了起来。
苏蕉渐渐脚趾抠地,啊,是不是他演的太尴尬了,唯一的观众对于他并非发自内心的悲伤毫不买账。
现在苏蕉就觉得自己像极了给人画大饼但饼画得太丑以至于分毫吸引不到资本家的可怜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