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咎不紧不慢:“所以,他已经被我送到医院了。”
苏蕉:“。”
宴怜揉了揉太阳穴,“但你也知道,精神病患者做事不好定责。”
苏蕉:“不是,肇事者既然已经去医院了,那还有我什么事儿?”
“唔,本来是没事儿的。”
宴无咎:“但苏家认为你有教唆阿怜欺负苏苪雪的嫌疑。”
“他们对阿怜没有办法,但可能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苏蕉沉默了。
他知道宴无咎说的对,苏家的所有人都不喜欢他,苏苪雪出事,宴怜有宴家撑着,最后苏家矛头指着的只会是他。
宴无咎瞧着苏蕉难看的脸色,很快察觉了自己似乎是吓到了这位无助的小神明。
他的语气不自觉的柔和下来,“当然,我会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好的。”
苏蕉警惕的看他,他不信宴无咎会那么好心。
宴无咎:“条件只有一个……”
房间里的灯光混着玻璃风雪,让他的眉眼有些模糊不清,“你留在这里。”
漫天雪光里,宴无咎不再是那个任由天灾摆布的无力少年。
他是熟谙城市丛林法则的野兽。
“我留在这里干嘛。”苏蕉有种强烈的不安,他摇头说:“我可不要穿这么乱七八糟的衣服,给你当什么s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