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我们走着瞧。”
等宴无咎把人带走,苏迟眠略微有些心神不宁,不知为何,他就是频频想起苏蕉与母亲神似的眉眼,还有那双无法让人忽略的琥珀色眼睛。
郑凤在外面参加聚会,还不知道苏苪雪失踪的事儿。
苏迟眠觉得也没必要让他知道,说到底不过是后妈,惺惺作态反而令人作呕。
只是这件事让父亲知道了恐怕麻烦。
至于对苏蕉做的一切,苏迟眠并不觉得有多么的过分。
苏蕉的手段过于恶毒,又是发骚扰短信,又是绑架苏苪雪,确实应当受到一些教训。
对于外人,苏迟眠做事从不手软,苏蕉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折腾了一整天,苏迟眠按了按太阳穴,有些疲惫了。
他望着栏杆下的鸽子笼,里面有只白鸽,这是他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救的一只鸽子,因为腿受伤,飞不起来,就一直养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只鸽子最近一直特别焦虑的样子,从他把苏蕉关到地下室,就日夜叫个不停。
“咕咕咕……”
他把鸽子放到了外面,不打扰人的地方,继续处理一些繁琐的工作。
但不知为何,他把鸽子放远了,耳边似乎也总是传来鸽子的叫声,一声一声,让他渐渐感觉十分的困倦。
啪嗒。
手中的圆腹钢笔摔在了文件上,他慢慢闭上了沉重的眼皮,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但他做了一个堪称荒谬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