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蕉顿了顿,回头看苏迟眠——他刚刚就是被苏迟眠拽住的。
苏迟眠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太礼貌,他微微别开眼,但攥着苏蕉的手并没有松开——大概是不太想错过和唯一的弟弟说话的机会,他缓慢而艰难的说:“我……在国阿米兹勒海岸有两套私人别墅。”
苏蕉:“。”
哦?所以这应该是你管那么宽,并且抓着我手不撒开的理由吗??
苏迟眠似乎也觉得这话茬接的不是很体面,甚至隐隐透着一些不知所措的狼狈,他沉默了一下,决定从另一个方向开口:“这是……母亲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买下的地方。”
苏蕉一顿。
母亲啊。
苏迟眠发觉苏蕉似乎有所触动,于是继续说:“母亲的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说。”
苏蕉要抽出自己的手:“不必了。”
苏迟眠并没有松手,只是立刻说:“当年,因为母亲执意要去国外留学,所以尉迟家里也没有给她太多的帮助。”
见苏蕉没动。
苏迟眠意识到,苏蕉对这个话题有兴趣。
于是他斟酌着语言,用低沉缓慢的语气继续说,“这是她用自己的努力挣来的婚前财产,她很珍惜。”
“在父亲变心的那段时间……在你还没有出生的那段时间。”苏迟眠说:“她经常会给我讲一些她在国外经历的那些事,遇到的朋友,她曾经在哥伦比亚商学院学习经济,有出色的头脑和精明的手段……”
苏迟眠说着,看了苏蕉一眼。
苏蕉没走,但也没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