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蕉不清不楚的道歉听起来倒像是证实了和贝斯卡有什么关系似的。
祂用更加凶狠的目光望向了贝斯卡。
贝斯卡一与祂对视,就感觉祂阴狠的目光仿佛毒蛇般勒住了自己的脖子,他近乎窒息,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
他忍耐着那种痛苦, 用更凶狠的目光瞪回去。
“不辞而别……对不起。”苏蕉察觉到了什么, 立刻用很温柔的语气说:“我……也每天都在想你。”
苏蕉知道祂想要听什么——这其实对苏蕉来说有点难为情,但人命关天,他决定哄哄祂。
苏蕉听见自己继续说:“见不到你的日子……我每天也很难过。”
他顿了顿,又怕对方觉得自己太敷衍似的, 补充了一句:“和你一样难过。”
苏蕉觉得眼前这个危险的存在似乎是冷静了下来, 祂指着苏蕉身后的贝斯卡, 用沉静的眼睛望着他。
显然,祂想要一个解释。
苏蕉组织了一下语言,把自己被人推进地下暗室,联系不上祂的事情解释了一下,“这位就在地下暗室里,他知道出口,如果不是他,我也许还被困在那里,他是……嗯,我的救命恩人。”
扯淡的救命恩人。
“我没有离开,也没有抛下你。”苏蕉花了自己半辈子的诚恳对祂说:“离开你的日子,我真的很难过。”
物理意义上的难过。
其实苏蕉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好像生了一点病,有点不太正常,就像他现在说着,我很难过,我很伤心,但其实,也并没有那么伤心,那么难过。
他被加尔推下地牢的时候,也确实担心过兔子神,但想到兔子神对他的承诺,他又不怎么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