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蕉:“……”有毒。
他回头:“你能不能——”不踢我板凳。
谁知宴怜热情极了,苏蕉还没说完,他就开口堵住了苏蕉的话:“这题我解出来啦,蕉蕉不会,我教你喔。”
一句话堵得苏蕉说不出话来了。
“你看就在这里这里,画辅助线……”
……
宴怜刚开口,苏蕉打断:“这题我会。”
他说伤人的话:“我就是不想搭理你,才说我不会的。”
宴怜顿了顿,眼底似乎露出了受伤的神色。
他本来就大病初愈,脸色有些苍白,被苏蕉这样一说,更是红唇褪色,显得脆弱起来。
他低头,捏着钢笔,不说话了。
……
苏蕉心中一跳,这下似乎终于感觉到了有点不同——如果是原来的宴怜,那个疯子,才不会因为苏蕉的话流露这种受伤的神色。
好像原来的苏蕉,无论恐惧,愤怒,憎恶,还是什么,宴怜都会笑眯眯的全盘接纳,然后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好像不在乎自己,也不在乎苏蕉在他身上施加的任何伤害,他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在人间快活。
但是现在的宴怜好像非常在意苏蕉的想法。
也许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