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蕉生病没有意识的那段时间,苏迟眠每天都这样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
苏蕉睡醒的时候,天光大亮。
他感觉睡得很舒服,一夜无梦,但比起这个,更让他惊喜的是——
系统:“早啊,殿下。”
苏蕉:“!!”
苏蕉:“你活了!”
系统:“啊……太不容易了,还好殿下您及时收到了新的供奉者,不然我真是很难恢复正常状态呀。”
苏蕉高兴的起床,却蓦的发现毛毯下自己除了内衣,什么都没穿:“……”
苏蕉一下又把自己裹住:“!!”
什么情况,他记得自己是穿了睡衣睡的啊,家里没提供这种服务的仆人吧??
苏蕉很快想到了昨天,苏迟眠给他吹头发,因为太舒服,他不一会就睡着了。
难道?不,不会吧?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苏蕉的皮肤一下从耳朵红到了脖子,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一下笼罩了他。
苏蕉其实对同性没多少刻意的距离感,反而对异性会有距离感,他不过17岁,对自己的取向也不太明了——具体表现为,洗个澡出来的话,如果室友是个男的,他就没什么不自在的,但如果是个女孩子,他肯定会不好意思。
懵懵懂懂喜欢上了兔子神,也是无关性别的喜爱。
对于苏迟眠,他更没有什么多余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