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三四个云家弟子齐刷刷地把剑一抽,训练有素地将敖玉包围,剑尖指着敖玉,令敖玉不敢动弹。
“这是?”云归以为敖玉是今天落选的人,想着把他支走就可以了,没想到云江执会搞这么大的动静。
云江执冷脸道:“我接到消息,这几日可能会有奸细上山寻机会行刺家主。我看这人支支吾吾、满口谎言,嫌疑很大。”
云归的表情变得凝重,“那得赶紧把他绑了。”
“等一下。”这时另一队云家弟子从另一个方向走来。
为首的人是个长相儒雅的年轻弟子,颇有些书生气,与冷脸冷面的云江执不同,他的眼睛是弯弯的柳叶眼,仿佛永远在笑。此人名叫云骞。
云骞笑眯眯地朝云江执鞠了一躬,“江执师兄,这位来访的公子是不是叫敖玉?”
被利剑包围着的敖玉连忙说:“对,我是敖玉。”
云骞点点头,又对云江执道:“江执师兄,接到少主口信,这几日如果有一位叫做敖玉的公子来访,就请他进来。”
云江执仍是冷面冷脸的模样,他对云骞道:“你领的是少主的口令,但我要保证的是家主的安危。严查来访者,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员,这是我的职责。”
云骞虽然看起来性子柔弱,但对上强势的云江执却丝毫不怯:“敢问江执师兄这位公子哪里可疑,就这么将人绑了,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如果就这么把陌生人放进城,你不觉得也太草率了吗?”云江执不让步,“我可以不绑他,但他必须下山去,隐月小城不放来历不明的人进城。”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又有另外一个弟子快步跑来。
“云归师兄!”跑来的弟子叫云鹿,负责为家主传信,“云归师兄,我来传家主口信。家主说,如果今日有一位名叫敖玉的少年来访,请放他进来。”
云骞笑眯眯得对云江执揖了一揖,“那麻烦各位师兄收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