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一，你为什么一个人在黎山上啊？”阮木槐问。

“你不也一个人在黎山上。”谢寒一眼睛都不睁。

“我是因为落单了，你也是因为落单了吗？”

“不是。”

“寒一，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像什么吗？”

“像什么？”

“山鬼。”

“山鬼一般是女子。”

“我就打个比方吗，就是觉得像。”

“你觉得我像女子？”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像山鬼一样飘渺神秘。”

“不要总是乱用词。”

“是真的……哎，寒一，你有没有听过一首叫作《山鬼》的曲子，用埙吹奏的，我吹给你听。”阮木槐一边说，一边从袖子中拿出一个黑色的埙。

“你身上怎么什么都有？”谢寒一问。

“这个埙是我的心爱之物，我去哪都随身带着的。我《山鬼》给你听吧！”

“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