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永拿手搭在头顶,他还是老样子,夹克衫要掉不掉地露了一边肩,和他身边一身高定阿玛尼西服的‘大老板’就不是一个画风。
不过大家都没觉得失礼,不说年轻有为、年少成名的佼佼者放眼全国全世界就那么几个,大家都有一手资料;几人就这个项目‘结盟’的时候,见面前该招呼的在视讯会议上也有过照面。
有才能的人,他爱穿什么根本就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能够提供出最新光谱探测技术的彭永,别说他穿着休闲衫乱晃,就是裸奔都未必有人理会,顶多不看他,免得辣眼睛罢了。
他是邹承恩请来的,顾风的名额则是云阜给的。
人是自己请来的,孩子再傻也是自家兄弟。
听到彭永的话,云阜保持着脸上不阴不阳的笑容,一双节骨分明的手拍他肩上,那往下的力道让猝不及防的彭永肩膀一歪。
他瞪大眼,吃惊地看着不管远程还是近处瞅着都病恹恹的小白脸,一脸: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孔武有力的傻白甜样。
不知怎么,云阜心理忽然就平衡了,就说嘛,每个人家里都有个傻弟弟。
但他改不掉自己那个面对着不熟的人假笑的坏毛病:“正是我家那不怎么成才的好友兄弟。”
彭永顿了下,从‘魔爪’手里挣脱出来,十分识相地对自己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这么一打岔,原本肃穆的范围确实轻松了些许。
靠在树边微侧着头的司飞跃将一切尽入眼底,不过他对于什么金矿银矿的兴致不高,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