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不是,你哪儿来的义子?”安琉霖奇怪地插了句嘴,“谁生的?”
“混账听你老子我说完!”安丹臣瞪他一眼,“成天就知道插嘴。”
安丹臣转头又给他夫人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继续说:“那位安祁小公子呢现在是皇上的人,只是借着我们镇南侯府多个身份罢了,别成天乱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后一句话是对安琉霖说的。
“意思就是皇上喜欢的人身份不高,借着咱家的身份给他造个势?”安琉霖听完反应过来低头玩手指,突然好奇,“那皇上是打算给那人封个什么妃位啊?咱们家的身份,阵仗这么大……莫不是要封——”
“你给我闭嘴!”还没等安琉霖的话完全说出口,安丹臣突然砸杯子堵住了他的话,“皇上的事你也能瞎猜么!”
安琉霖也心知不好,于是闭上嘴。
侍卫躬了躬身,行礼道:“侯爷,陛下还说,这件事还得侯府来个人做个见证。”
安丹臣也心知空口无凭,谁都知道那宫里的人是被捡来的,怎么就摇身一变变成了镇南侯府送过去的了?
还是得镇南侯府出个面才行。
他视线扫了一眼下方,他那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就属他女儿最听话懂事,这事儿交给他女儿去办他也能放心些,刚要说话,听见了一声轻咳,他转头便看见自家夫人面色不虞地盯着他。
也对,他夫人最喜欢二女儿,怎么舍得叫她一个人去皇城。
安丹臣朝夫人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朝着安琉霖说:“霖儿,你代为父去一趟皇城罢,反正你也闲着没事儿干。”
安琉霖最喜欢这种麻烦事儿,当即就应下了,暗中跟他母亲交换了一个眼神,喜上眉梢。
侍卫见都安排好了,便也退下:“侯爷,话我已经传到了,在下还赶着回去复命,就不多叨扰侯爷了。”
“嗯。”
“得嘞,那儿子我也收拾收拾东西,选个合适的时候去皇城咯。”说罢,安琉霖起身跑得比谁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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