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两回玉弦歌忍了,三回四回玉弦歌实在忍不下去了。
“啪——”玉弦歌猛地拍一下桌子,站起来,“你到底要干嘛!”
周围的侍女们被吓了一跳。
南鹰脾气本来不好,好不容易找到玉弦歌把玉弦歌哄回来了,又被告知他身体受累不好,每天得吃汤药补着,但是玉弦歌偏偏不乐意吃药,每回喝药就和要了他命一样,总能把南鹰气的不行。
“阿玉你拍啥桌子呢,让你吃个药又不是要害你,每回都让我过来看着你喝药,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南鹰憋着怒火,锐利的视线直直地看向玉弦歌。
玉弦歌坐下,将碗推向南鹰那边,偏头道:“我不吃药,要吃你自己吃去。”
南鹰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好,你不吃是吧。”南鹰眼神很凶,说罢伸手拿过桌上的那碗药,“不吃本王喂你吃!”
玉弦歌眼睁睁看着他举起碗喝进去一口,手指伸向他,抓着自己的后脖子,唇压着他,将苦涩的药都尽数渡到自己口中。
一口渡完,南鹰要喝第二口,玉弦歌急急忙忙想要阻止他:“我喝!把药给我我自己唔——”
南鹰又压了过来。
等碗里的药一滴不剩,玉弦歌喘着气去瞪南鹰,小声骂他:“狗东西。”
南鹰听见了,却不生气,手指勾着玉弦歌红艳的唇,笑了出来:“脾气大得很,非逼着我亲你是吧。”
“我没有——”玉弦歌平白被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下来,脸都气红了,说不过南鹰,只能气呼呼地扭头。
“我知道了,是我想亲你,我乐意亲你,好不好。”南鹰说这种话的时候丝毫不害臊,就这么当着下属的面直白地讲出来,玉弦歌忍无可忍,起身走了出去。
南鹰挑了挑眉毛,没跟上去,玉弦歌和他回来是回来了,可是就是憋着不承认喜欢他,这让他有些恼火,心里不踏实,可是又没办法,只能等着,等玉弦歌承认。
玉弦歌偏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