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不可胡闹!”
入药吃进口不是嬉闹玩耍,何氏板着脸就要训人。
“娘,您不必担忧,我既然说得出口那定然是有把握的。这方子是我从外祖父留下的手札里翻到的。”
杜明昭唇角牵起一丝笑意,继续道:“羌活、蔓荆子、白芷相须而用可除湿止痛,配细辛祛风散寒,若可以,加丹参以化血中之瘀,那方子治郑婶子的偏头痛准没错。”
她的眼有一种力量,莫名能叫看的人不自觉信服。
何氏泛起嘀咕,“你真有把握?”
郑婶子也是道:“杜丫头的意思,这能治好我的病?”
天知道她叫这头痛困扰多少年了,偏每年不知何时就复发,每回都要延续个好几日,累得她啥活都使不出力气去做。
“能!”
一个字,杜明昭斩钉截铁。
她又想起原身在村里糟糕透顶的名声,早就透支了各家的信任,便补道:“婶子不放心就拿着上村北找薛郎中瞧一眼,他那不看病应当不会收钱。”
郑婶子给说得眼热。
杜明昭见她紧巴巴攥手,双眼流露出期盼,便知她是心动了,笑笑起身就去库房抓草药、
治疗偏头痛的这几样克数都不重,前世行医多年杜明昭的手几乎都成了一把秤,剂量抓得稳稳当当。
杜明昭将草药用纸包包好后,又去主屋里摸来杜黎的笔,沾了点墨在纸包顶上写下歪歪扭扭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