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婶子同出一气的婶子立刻附和,“是李妹子四下散风,不然我们哪以为杜丫头是个坏的。”
“李婶子做了什么我自会找她,但几个婶子轻信于她随意论我,你们心中有数,我更不会如此算了。”
杜明昭那双杏眸一如泛冷光的银针,她道:“今日你们不道歉,往后几位婶子及家中有人染病莫要找我看诊,我不接!”
赵婶子当下就回,“切,不找你还有薛郎中……”
“辱我徒儿等同于辱我,还想我接诊?”
薛径径直打断,冷哼道:“杜丫头就是太心善了,看看都给你们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这些做婶子的,好意思成天盯着人家一个丫头嘀咕!像不像话?”
他辈分在那摆着,薛径入村后确确实实帮了村中诸多,看病要的诊金又少,各家都很欢喜,在村中薛径一直受村民敬佩,
经他训斥,赵婶子与院中的几位婶子齐齐不敢回话。
见状,宋杞和不紧不慢掐着手指道:“李叔家今日能枯木逢春、逢凶化吉,与新降的福星脱不开干系。杜姑娘先前多混账,如今竟新生焕发,这一变预示着从今往后抚平村的天赐福运已降下。”
“这,这……”李铁树一双眼瞪得如铜铃,“宋公子真看到了?”
“确实。”宋杞和颔首。
杜明昭狐疑瞅他,这人还真是半仙,会易经算卜?
还她是天赐福星?
几缕清风荡起宋杞和脑后的乌发,那条月白色的发带留有半段那么长,轻飘起时与他冷然的神色还真像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