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杰眼珠子转了转,“就赌……”
谢承暄听两人交谈半晌,却是都说到了赌局上,他立刻道:“潘兄,柴兄,书院不允立涉银两的赌约。”
他倒是提醒了潘文杰,就差一点潘文杰就说了“赌十两银子”。
潘文杰的笑一滞,那股升起的兴致都去了大半,他改口道:“就赌两篇文章,谁输谁替对方写当日的课业。”
“行。”柴昌一口应下,“那我赌她走不成。”
潘文杰也道:“我也觉得她难走。”
两人又齐刷刷去看谢承暄。
本来谢承暄不愿参与什么赌约之中,更何况还与人素不相识,平白说道人家不好。
可被同窗盯着,谢承暄叹着气道:“那我压她能行。”
“谢兄为何如此笃定?”柴昌不明白。
“端看她虽家境贫寒,可气度如清竹不卑不亢,说起医理之时条理清晰,村中姑娘能生出如此脾性的,只会是师从医门已有多年。”
谢承暄轻摇了摇头,随口说着见解,“她有这个自信,出错的可能不大。”
许是为了课业,又或许别的原因,他竟应了潘文杰这荒谬的赌约。
“啧。”潘文杰咂舌,“谢兄比我想象的还要怜爱姑娘家。”
谢承暄被说的耳根一红。
垂眼悄悄望那处看去时,那位姑娘正问路边摊子借来纸与笔写着什么,他更是心定了一分。
杜明昭抬眼轻轻一笑,容颜清丽,她反问:“我为何担不起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