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杜明昭怨怪薛径,明明她是求师父的,“师父,要不……”

要是应庚,她便又欠了宋杞和一个人情,本就不想牵扯那么多,这弄得还不清了。

薛径“呵呵”摸着胡子笑:“多大的事不麻烦,应庚记下了,最迟后日给我小徒儿找一只小狗来。”

应庚又应了。

薛径都如此下话了,杜明昭万般无奈。

路程只过了一刻钟,三人便抵达了溪川县城。

薛径先行下了车,应庚寻了处地将牛车寄放,杜明昭便听薛径道:“如今我对你的医术十分自信,今日便是来取此前为你定的针套,往后你再行医,这针灸疗法也可用上的。”

“师父!”杜明昭欣喜若狂,“徒儿多谢师父!”

“杜丫头,你很出色,日后定不止拘泥于此,我记得你曾说你家中在城里有一处医馆,你有意接手?”

薛径说时双眼炯炯有神,他分外赞誉杜明昭的天赋,能在短短时日之中掌握诸多医理。

这是天生为医而生之人。

杜明昭跟在薛径之后步入秋华街,这条路便于去往泰平堂。

她点头:“是,正是那间泰平堂,泰平堂原是外祖父一手开起来的。”

当初刚入城,杜明昭以为自己会与药春堂结缘,没成想何家自己的泰平堂,却成了她的转机。

天赐运转。

说时两人已步行至泰平堂门前,薛径笑道:“就是这里了吧?”

泰平堂门前何掌柜正被一小厮拉扯着衣袖,两方争执之时,杜明昭一眼认出那是荀府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