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昭在过了花门的一刻回了头,挑眉轻笑,“是啊,你连小儿的医术都不如。”
辛郎中那张老脸在日头之下霎时涨得如猪肝一般。
……
有辛郎中这么一闹,杜明昭哪还敢让雪兰独自去抓药,她陪着一道去了泰平堂。
何掌柜见杜明昭前来,把得到的信儿与她说:“小姐,施家的夫人有意想请你看病,呃……是那类的病。”
施夫人的妇科病,何掌柜一个大男人说得隐晦。
“可有说详细的病症?”
“无。”何掌柜脸色为难,“施夫人是想问小姐您能否给个准信。”
杜明昭听笑了。
病症无,人更不亲自来,妇科病那样多种多样,让她怎么看诊?
靠意念的吗?
“你转告施家,若是信我,三日后来泰平堂,若是不信那便罢了。”
杜明昭留下这么一句便离了泰平堂。
她若能治好荀华月,也不愁在溪川县扬名。试问,溪川县内有哪家如今比之荀家?
杜明昭自溪川县打道回府,应庚驾车送她回村。
路途眼望邻村的水田,许多家已下田插秧,杜明昭思绪飞远,不知为何问了一句,“应庚,你跟在你家公子身边多久了?”
应庚顿道:“有七八年。”
当牛车刚进入抚平村,应庚却拉住了缰绳,“公子。”
五步路远之处,宋杞和坐于轮椅中,桃花眼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