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杜明昭提不起力,浑身蔫蔫的,她的腰还隐隐泛酸,本欲回屋歇着,走到半道知觉有些不舒坦。
一去如厕,杜明昭抚着腰咬牙转头又去了浴房。
她把小日子给忘了。
穿来时她把脉就发觉这副身体晚熟,旁的姑娘像郑佳妮十四岁之前就来了初潮,而她的身体十五岁来过一回初潮后,有一年都没再来过。
杜明昭为自己诊过几回,薛径有次也摸了她的脉,两人都认为只是还未成熟并无大碍。
又因忙村里和入城看诊,杜明昭彻底忘了还有这茬。
癸水这么一来,她的腰酸疼的不行。
何氏听到杜明昭的吟声,刚过来问了两句,便听杜明昭道:“娘,是小日子来了。”
“你等着,娘去给你找东西。”
杜明昭无力地阖起眼,待何氏折回时,她欲言又止地望着何氏手里的布条。
是了,抚平村女子常用的便是布条裹草木灰。
杜明昭用惯了前世的姨妈巾,当真不适用布条缠裤子,可她难耐的很,更无心思去琢磨怎么才能用的舒服,还是先把第一日熬过去再说。
她接了布条重新换了里衣亵裤,弄好后回屋睡觉。
何氏怕杜明昭冷着,又抱来了一床冬被。
杜明昭没要。
怎么说这都五月初了,夜晚并不凉反而还有白日的热气,她可不想盖着冬被捂一身的汗。
届时再一吹风,来姨妈抵抗力差,着凉最容易生病发烧。
杜明昭裹着被子翻身入睡。
翌日,天刚亮。
杜明昭的生物钟固定在了这个点苏醒,她还是累,躺着闭眼又眯了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