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杞和似在回忆里游离,他声音缥缈起来,“可头两日会很难熬。”

“你好似很了解。”杜明昭看向他。

宋杞和淡而收眸,“在薛老的手册里读到过。”

“你与师父关系很好吗?”

“还算熟悉。”宋杞和十分平静地回应她的问,“你也知道,此前是薛老给我看的诊,就算再不认识,一来二去该也能说得上话了。”

杜明昭眨眼了悟。

这不算奇怪,宋杞和问诊便去过薛家几回,许是那时候读过薛老写的医案。

“不知道师父多久才能回来。”杜明昭感慨着,略有怀念之意。

和薛径的相处总会让杜明昭忆起前世的爷爷,两人皆待她同如亲孙,真心实意的好。

可她连薛径去往何方都不知。

“师父可有与你说他去办何事吗?”

“并无。”

听到这个回答,杜明昭杏眸黯淡了点。

宋杞和有心想安抚,可话到嘴边又无法说出,他只能道:“不过薛老说过是为家事,等他忙完便会回的。”

“原来师父还有亲人啊……”

杜明昭曾问过薛径,可薛径好似有些不愿,常闭口不谈,她便叹道:“师父既有家人为何还要在抚平村逗留呢?”

宋杞和道:“该是因为你吧,有朝一日你出师,薛老便不必再挂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