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疼就是有病,疼不疼与个人的体质有莫大关系。”杜明昭做着解释,“有的人来小日子即使吃凉的,燥冷食都不会痛,但有的人一来便疼意难耐。疼只是一方面,若宫寒不止是疼,还会有其他症状。”
施盈盈不明白,“可我双手也冷啊,莫非这不算?”
“可你并未脚冷吧?”杜明昭把过脉,施盈盈的体质与她这副身体很像,都是会疼但没大毛病,“之所以冷,还有可能是你疼造的。”
“原来如此。”
施盈盈头顶的蓝白珍珠晃了晃,她又说:“那我身体康健也就不必吃药了吧?”
“不用,饮食上稍加注意便可,你有一点阳虚,要少用凉性的食物。”
杜明昭给她写了几样瓜果肉食的名字。
施盈盈眼睫眨动,她笑着接过纸,终于坦言道:“小杜大夫,实不相瞒我此次来是为我娘寻医,上回你火眼金睛将我的着装识破,之后我回府将你的话也有带到,不过……”
她的“不过”,杜明昭料到了后面。
“我娘起初是抱有怀疑之意的,因而我便和娘说我先来泰平堂找你看诊试上一试,之后再请你过府。”
施盈盈起身微微下蹲,她行了个歉礼,“还请小杜大夫原谅盈盈的试探之举。”
“不必这样,你也是为母担忧。”
将心比心,在应庚说出施家来历之后,杜明昭便对施家的顾虑更有体会。
这样的人家在请外头的大夫看诊之前,总是再三确保不得有误,才会请过府。
施盈盈见她没责怪于自己,绽开笑便道:“我娘说了此事由我做主,我很信小杜大夫的,那你何时有空能上施府为我娘看诊?”
“施夫人这几日都得空吗?”
“对,娘如今在府上安心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