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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承认?这苍术可是你自个儿开的,要给柱子用。”

“是,苍术根就是我开的!”李大生满目讥嘲,“不会是杜姑娘才学过浅,弄不懂苍术根入药可治风寒吧?”

“你再说一遍,你给柱子诊的是风寒?”

杜明昭玉白的脸在地中晒了有一刻钟,浅浅的红印在双颊,可她脸色的冰冷全然将这样的粉意压住。

李大生十足肯定,他哼道:“不错!”

“我看你是要见阎王了还不知觉呢!”

杜明昭冷嘲,眼下她再无法放任李大生在山泉村行医,若他还能为医,山泉村还不知多少无数无辜村民会死在他手里。

她郑重道:“柱子得的就不是风寒,是,他是有咳嗽,但那是他呼吸困难急喘倒地后引发的突发咳嗽,与风寒并无半点关系!柱子的病重的是急喘,可不是风寒!”

钱氏已焦头烂额,“李郎中,杜姑娘说是急喘,你却说是风寒,你俩谁说的对啊!”

“怎,怎么可能!”李大生丝毫不信,还在辩解,“柱子就是风寒,才不是啥急喘!”

“你连小儿急喘与风寒都分不出,就你这样的都能在山泉村行医,当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杜明昭笔直站在那儿,淡然自若的模样却充斥着信服人的气度,“苍术根是可治风寒,但最是忌讳给呼吸急迫的病儿用药!如今柱子因急喘受累,你不缓解还试图加重柱子的病情,李大生,你究竟是何居心!”

李大生如遭天雷。

什,什么,苍术根竟不能给急喘小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