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身后的那位丫鬟也站出列,“四喜说的对,最后一盒价高者得,我出十五两。”
原站第三位的丫鬟也喊了句:“十六两!”
迎春气得咬牙,“好啊你们,那我出十八两!”
“二十两!”
“我出二十二。”
“我二十五两,你们还要加吗?”
杜明昭撑着下巴观几府的丫鬟争斗,话语之中都把价从十两抬到了二十五两,城中女眷对美貌有多执着,她算是领会到了。
她突发奇想,若用饥饿效应来卖玉肌膏,岂不是更好?
看几位丫鬟们争价,杜明昭觉得新鲜,她还在看好戏,这把火突然就烧到了她身上,迎春侧头就问她:“小杜大夫,你这玉肌膏当真明日还能做出存货?”
本要说“有”的杜明昭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她又咽下去改口道:“唔,你也知道的,我这医馆配玉肌膏与旁的都不同,既如此,这制起来也就麻烦,我不能保证明日便有。”
“那要几日才得?”
杜明昭细细琢磨着,“我能给的准信是,半个月之后保准有。”
“半个月!”
迎春整张脸都冷了,她可等不着半个月,因而又抬价道:“四喜,你出二十五两是吧?我再加整二两!”
“二十七两?”四喜对玉肌膏势在必得,带不回去她决计要被夫人痛骂罚跪,她立马跟了句,“我出三十两,你还要加吗?”
“三十?”迎春咬唇,这个价是她不可承受的,身上没多的银钱,拿不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