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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昭只摸了苗盛的左臂便倍感疑惑,他脉象虚无非常微弱,但偏偏只是有体虚之感。

如此,杜明昭又换了另一只手把脉。

正当她去够苗盛放在床靠内侧的手臂时,床上昏迷的苗盛身子突然一直,手臂更是发硬。

杜明昭探脉,边又问苗夫人,“夫人可还记得其他?如少爷的吃食上可有不同?”

“这……我确实不记得。”

苗夫人喊来伺候在苗盛院内的芦花,“你来回小杜大夫的问话。”

芦花朝地一跪,“回小杜大夫,奴婢并未发觉少爷有何不同,少爷醒的时辰少,清醒时多是喝汤,鲜少用其他膳食。”

杜明昭颔首。

把了脉之后,她站起身双眸含了几分复杂之色。

苗夫人看出她神情微妙的变化,心觉不好,便问:“小杜大夫,可是……”

杜明昭摇了摇头,“少爷这病有些古怪,我需得再琢磨琢磨,眼下我只有猜想,但不能妄下结论。”

苗夫人一听就急了,“那要如何是好?”

若是连泰平堂的小杜大夫都束手无策,苗家该再上哪儿寻大夫为苗盛诊治?

上路途遥远的京中?

光是想想,苗夫人的身子都要瘫软在地了。

杜明昭却是又说:“夫人,不知有件事您可能应许。”

“你说。”苗夫人点了头。

杜明昭犹豫片刻,道:“我想为苗少爷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