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采办而归,回来和杜明昭说外头事:“小姐,你不知道这许多入城下场的,便住在东街那边的酒楼,连云江楼的客人都多了几成。”
“咳咳。”杜明昭掩唇,她位于角落里,自知染了风寒,不想传染给旁人,便就这么回话,“是来了很多人。”
“谢公子应已入场作答了吧?”
柳叶很是好奇,“小姐觉着谢公子可能考中?”
“他应能吧。”
“谢公子要是中了,那就是个秀才老爷,真厉害啊。”
泰平堂外突而有人喧哗起来,“好一个泰平堂,你就是那医馆给治的赵二?”
起事人声如洪钟,不需去堂门前都可听清他的话。
杜明昭皱眉,强行打起精神,“怎么回事?”
柳叶忐忑不安瞅杜明昭的后背,随在她身后。
“你,你想做什么?”泰平堂门前,柳氏挡在赵二身前,“我家男人伤还未痊愈,你作甚推搡?”
“切,我就问个话。”王波十分不屑。
赵二正捂着肩胛以免再被王波碰到,他耿直回道:“我们夫妻二人正要回去养伤,这里便是泰平堂,今日小杜大夫也在,你若是来问诊的,大可进去找小杜大夫。”
“我找她问诊?我是要找她算一笔账!”王波满面怒火。
“小杜大夫是怎么你了,你这般恼火?”
“是啊,小杜大夫人那样好,应不会得罪谁。”
围观几人雀雀喳喳。
王波怒斥他们道:“你们懂什么!就是泰平堂给我看的,我这病才迟迟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