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昭哭笑不得,“我还没正骨呢。”
何氏轻哄着杜黎就道:“你要是克制不住总想,可背背你那些需牢记的书本,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你脑子里或许都不记得。”
“我怎么会不记得?”杜黎被她说的不服气,他立马大声反驳,“我在书院可不就日日还得教他们?那些可都是我备课所需,早就滚瓜烂熟了。”
“你既然记得,那就背来听听。”
“我说了你也听不懂。”
何氏瞪他:“话那么多,你说就是了!”
“娘子,我错……啊!”
杜明昭将杜黎脚腕摇了两圈之后,突而用力一拧,她以按推的手法令侧出的骨头摆正回去。只是这块骨头愈合时已长在里,难免正骨时痛感明显。
尽管有麻沸散,杜黎禁不住叫出声。
何氏拿起布帕就塞住杜黎的嘴巴,“可别咬嘴,昭昭说了不能碰舌头。”
杜明昭又是一个拧腕,杜黎闷哼一记,他额头冷汗淋淋。
何氏心急如焚,“昭昭,可好了?”
“就快好了。”
杜明昭用手探了两遍,错位的骨头已经完全复原,只是得与骨折一般重新养伤。
她用银针刺入杜黎脚和腿上的穴位,施针一刻钟。
杜明昭起身呼了口气,“娘,可以了。”
杜黎和何氏同一时探头望来。
“这就成了?你爹的脚能好?”何氏似觉着好的太快,略有些没反应过来。
杜明昭笑道:“对,之后养伤痊愈就会如常,这几日爹都不可下地,娘多照看他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