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云弟可还好?”
施盈盈母女同时出声,想来都很关切秦阳云的近况。
“他那个病有些难说,要治好很难。”杜明昭对自闭症的康复训练无把握,不过她对秦阳云恢复自主还是抱有自信的,“即便是我也只能尽全力让秦小少爷恢复五分。”
施盈盈隐去笑意,“见过云弟那怪病后,我真觉得彬哥儿能康健已是不易。”
“是啊,谁会宁愿得病呢?”
杜明昭为施夫人盖好薄被,“夫人歇着吧,需要两刻钟呢。”
为行针效果好,杜明昭还在针头加了艾灸用火点着,这样一来,整根刺入穴位的银针都会是热的。
施盈盈到施夫人主院里的一处石凳里坐下,她双手捧着脸无端叹气。
这是杜明昭碰见她后的第二十下叹气。
“明昭,眼看都要七月了。”
“是啊,日子一晃过的真快。”
“你知道京城吗?便是离菏州溪川县极远的京中,位于漳州。”
“京城在漳州?”
“是啊,漳州仅有三处城,除京城外还有两座都不能当城池来看,只能算是京城的城郊。”施盈盈唉声叹气,“你不知道我这几日有多烦懑。”
杜明昭听着她抱怨。
“这七八月一到,按往常今年京中该大办选秀,施家给我爹写来了一封信,信中内容与我有关,他们想送我入宫!”
杜明昭整个人都被一激。
书中当今陛下多年以来仅有太子一子,在二公主诞下之后,宫中十余年再无一则好消息,而二公主与太子之间只差两岁不到。